现实的社会

申请民生银行信用卡，小姐问我
有房么？有车么？有房，是贷款么？
大概是必须的流程吧，我记下了需要的东西回去复印文件

周六去办，穿了我经典的蓝色网眼，比较象学生，接待我的（不能说接待，就是斜着眼睛看着我，好像我欠他钱似的）跟我说，我们银行不像招商银行一样，我们这里不接待学生办卡，我说我不是学生，他说，哦，有工作么，月薪多少啊？那种语气，气死人

我笑着说，有了，刚转正，他又问，有房么，我说有
是按揭么？ 不是，都已经付清了
他有点愣，我这个时候已经气坏了
跟他说，我家四套房子，都需要把房产证给你拿来么？

他立刻变了一副嘴脸，说 您先坐，我给您拿表单去
拿来之后，我说我看不太明白，你能帮我写下么？
他就帮忙写了，我拿过来看了看，跟他说，好了，我自己寄吧
掉头就走，出门把单子撕了扔到垃圾箱里面